當年的廣場,容總都在呢
2010 年1月17日的早上,我在這裡。那日前,這裡發生着香港群眾運動史上,前所未有的事。
在廣場的直播畫面上,大家看見代議士不再問問題下去;屏幕中的陳偉業提出修訂案,大台隨即呼籲「宇宙大苦行」。數眾人跨過三層圍欄,舉備衝進議事堂去。可是,慈母力擋,議會外的捲閘隨隨拉下,眾人無功而還。隨後,群眾自發走到馬路上,將議會的道路重重包圍。最後,撥款通過,一眾權貴經地鐵隧道逃走,咀角上掛着一絲恥笑的臉容。
一切塵埃落定,大台從叫「大家冷靜」到唱《人民之歌》作結,說要「反高鐵深耕社區」;那些負責搭建大台的工人,架輕就熟,就將音響及投影機拆下。
失落和疲累,伴隨我進入在廣場內的一個帳篷。直到翌日的早上,中環的嘈雜聲音仍未能將失的感覺沖淡。
坐在水池邊的我凝望天空,問問自己能否盡力,阻止下一個大白象出現,阻止一切不是為香港人而建的工程。更不要重覆反高鐵運動上我認為有所不足的地方。
就是這樣,我便涉足不同的保育運動,從南生圍、大浪西、政府山到尖沙咀碼頭巴士總站。不論是剪片、做網站、寫新聞稿、一人一信程式……貢獻多少,就是多少。
到現在,我仍然對當日反高鐵運動中,未有針對地質及軍事用途等技術細節失望。2011年,留意到第三條跑道將會成為事實,就順理成章走出來,並偏走向最技術的層面去打這場仗。
這條路,走了5年多。5年後的今日,《人民之歌》成為唱K指標,反高鐵也不知有沒有深耕社區。而我們,亦即將要面對反三跑運動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