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DM 我嘅H 先生,30尾紀律部隊,有個拍左14年拖嘅男友。「點解你會想搵我傾偈?」我問。「冇啊,我唔會放棄佢,但我同佢已經冇flirting,如果我唔搵人text 下我覺得我維持唔到呢段關係。」佢答。
JR 自從喺跳軌高危嘅站內月台頭尾加設藍光 LED 燈後,某啲站嘅自殺人數大減八成。加區區兩盞燈就已經有警醒月台職員,及有助鎮靜企跳者嘅作用。音樂、燈光,一切都非常科學地可控制大眾嘅行為及情緒。就好似十一月尾啲商場就播曬《慈祥鵬過聖誕》去谷人消費一樣。
再見 Soshi,他依舊是個小麥色皮膚,眼下有點淚癦的浪速男兒,總是那麼開朗,總是那麼快樂。因為知道我的前度也是大阪人的關係,他貼心地絕口不提家鄉的事。但如果我坦白前度也是住在大阪的住吉町,大概他會覺得自己自作聰明。住吉這名字就像香港人的「嘉欣家明」,只消在街上亂槍掃射,總會擊中一堆。
Physical 桑拿房,有班成日打躉,收股息收租唔使做生活嘅廢中,五人。起初喺度講人工島、貿易戰,立場離不開特朗普白痴、廢青為反而反。突然有個人講返自己90年代上大陸玩嘅往事,眾人立即起哄,爭相講自己當年點一擲千金返大陸玩。
近幾年嚟人大左,自不然要見證生生死死。凡存在必合理呢句,越嚟越解釋到以前我唔明,甚至可以講白啲話係冇能力及資格明白嘅事情。曾經有個基督徒鼓勵我去尋找自己嘅信仰,仲好犯規咁話唔係基督教都冇問題,最緊要你真係誠心接受同抱住信念,因為「冇信仰嘅人好慘,死左就乜都冇,肉體隨著腐爛而毀滅之後就一無所有,精神亦會隨住他人記憶嘅衰退而慢慢消失」。
講中二病,就係要滿足戴耀庭呢啲象牙塔內理論乜乜物嘅學者突然年輕要博殺,就搞個「雷動計劃」出嚟搞鳩啲掙扎求存嘅政治素人同唔埋堆嘅民主派政客,集體出曬面欺凌馮檢基。馮檢基都唔係咩好人但咁樣擺到明玩配票玩唱衰玩撥墨,俾全世界睇見民主派有幾唔民主幾仆街,自然就又衰多次。
我同細佬執檯,檯面擺低三杯水,三份餐具。佢重複問我地使唔使分開食。我同細佬眼望望,唔明點解佢會咁問。原來,賓嬸做左十幾年野,屋企規矩係「主人食完工人先可以食餸尾」,而且賓賓唔準喺食飯檯食,要自己喺廚房行張矮摺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