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的權利不是隨便享有,因為在公民權利的前題是公民的義務。古希臘的公民,他們有獻祭、參政、參軍的義務:作為國家的主人,必須代表國家對神靈獻祭;作為國家的主人,必須參與國家政治,不能政治冷感;作為國家的主人,國家遇上外敵,必須保衛家園。因為公民遵守義務,國家才可穩固發展,才有餘力發放福利。福利不是因為你是個人就給的,因為隨便贈送公民權,等同於輕視公民對國家所付出的一切。沒錯,自由民是有權歸化成公民的,但前題是他能夠為本國而戰:以參軍若干年換取公民權,以表達對你本國的付出與忠誠。
古往今來,中西內外,造反成功不外乎三個條件:目標清晰、時機成熟、出其不意。凡有造反者都深明造反之道:因此,造反理念一定簡單易明;造反時機一定係趁人病攞人命;造反時間一定係諱莫如深:一旦公佈,即日爆發。愛爾蘭有一首民歌《The Rising of the Moon》,講述愛爾蘭人造反故事,至今仍然傳唱不止。細心察看,歌詞裡講的正是以上三事。
中共建政以來,鑑於兩千年歷史教訓,至今軍權緊握在手。加上中國是有核國家,絕對武力之下,地方無力抵抗。但是地方政府從來沒有放棄與中央討價還價的天性。數年前當中央說要「深化改革」,建立「自由貿易區」,上海的才剛批準,十劃都未有一撇,各地有「野心」的城市已紛紛向中央「入紙申請」,中央結果是暫緩其他申請。所謂的「自貿區」,講的就是政府退出干預,在區內奉行市場經濟、自由貿易。
一群華人在網上聚頭,一旦說起糭、月餅、豆腐花,很容易就會變成雙方的玩笑式對罵,以下是個例子,資料來自百度百科條目《豆腐腦戰爭》:2011年6月8日,有人在微博上說了一句:「豆腐花食鹹食甜,最見南北文化差異,彼此看見對方都想吐……」其後兩日,有關豆腐花食鹹還是食甜的微博話題已達到16萬條。基本上雙方的論點和理據是一樣的,只是寫鹹字還是寫甜字的分別。他們會說:「鹹/甜豆腐花就是正統的豆腐花;甜/鹹豆腐花是異端,是敵偽。」其間當然還會有不少直必腸的人,意圖調和雙方。當然大家的回應就是:「我不能接受鹹/甜豆腐花,所以你必然是異端。」
劉邦此舉,正是表示他只管沒有王的地方:關中、太原、蜀地、楚地。關中是王畿,皇帝親自管是合理的;太原地近匈奴,皇帝要控制此地防禦外族;蜀地是劉邦當漢王時的封地,所以劉邦管是合理的;楚地是劉邦的家鄉,所以劉邦管也是合理的。後來,他又借故將齊王韓信改封楚王,將齊地交給庶長子劉肥;將韓王韓信(同名)遷往晉地的太原郡,名義上是協助防禦匈奴(事實上這個與韓信同名的貴族公子根本不會打仗),皇帝接收中原地方。最終,劉邦手上都是軍事要衝、經濟發達的地方。
爭議在1788年便開始。市民認為每個議員都要有一票,而且第三等級的代表性應該是其他兩個等級的兩倍;貴族作為第二等級,當然反對這個方案,他們更傾向每一等級有一票。議員選舉在爭議聲中開展,最後還是產生1201位議員,包括300位教士,作為第一等級;291位貴族,作為第二等級;610位市民,作為第三等級。610位市民議員,是其他等級的兩倍,代表95%的法國人口,雖然在議會內只有僅僅過半的議席,如果能夠一人一票,一旦表決,市民的代表依然是議會內的大多數,又不會完全將教士與貴族的聲音淹沒掉。然而,如果這是分組點票,而且像香港一樣,「功能組別」與一般的議員是平權的話,即使市民有十倍於其他等級的議員數量,95%法國人的聲音,仍要被那5%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