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歷史書的觀點不夠多元。學者撰寫的香港歷史書或有較多不同角度,但為了滿足學術評審的需要,通常只以英文發表。可能學者對非學術書市不夠重視,又或者因為學術書籍通常被視為「票房毒藥」,所以沒譯成中文出版。對於我們習慣讀中文書的讀者而言,較難親近。
很多人說xanga是潮童集中地,固其然也,但同樣有很多奇人異士。史兄就是其中一位。已忘了是如何知道(?)他,可能也是經他的「密友」庫大吧﹖Xanga還有個「教主」組織了一個叫「原人圈」的神秘組織,史兄儼如XX神教的光明左右使(/史/Shit﹖)般。
要寫芬蘭教育,誰比自己有小孩在芬蘭讀書的人更有切身感受呢﹖陳之華就因為隨夫工幹,當時有兩個女兒就在芬蘭就學。事實上,陳之華寫的書並非甚麼研究報 告,而是「遊記」式的記述,反而比較適合一般讀者。一般教師或官員去芬蘭觀摩,可能去過幾場研討會、訪問過幾間學校,但這樣走馬看花自然容易忽略了很多細 節。陳之華除了有女兒的親身經驗,而且為了驗證芬蘭不同地區的學校是否真的做到「平等」,還來了個「芬蘭走透透」,由首都走到北極圈的「僻壤」,把大校小校都看遍了。也去過為外國教育界人士準備的研討會。
很多人提及《鋼》,都是提及等價交換原理,甚至以為《鋼》就是教人等價交換,其實是大謬。因為《鋼》的每一集都有這段開場白,由主角兩兄弟讀出:「人不作出犧牲,就不會得到任何回報,想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這就是煉金術的基本原則 - 「等價交換」。當時我們兩兄弟,相信這一點就是世界的真理。」
一般人作弊的時候並非為犯罪做理性計算,而是在心裡早就劃了條線,把微小的貪念合理化。只要自己的「貪」不越過那條線(例如「我只是拿幾支筆回家用,不是偷公司的錢」),他們就可以繼續說服自己「我是個好人」安心地袋袋平安,反之過了那條線就會良心不安。於是最影響他們作弊程度的,就是這條「線」劃在哪裡,多於作弊的報酬或者被發現的機會。所以作者多次改變條件,作弊的程度仍然相若。作者後來的結論是,只要規則越模糊、灰色地帶越大,這種「蒙混過關因素」(fudge factor)就越顯著,個人就越有可能自欺欺人,接受更大程度的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