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而的演唱會,2016年叫「我」。2018年,叫Right on Time。2021年叫「我們的」。大概20年前,看《色慾都市》的時候,他們的劇本有討論過這個問題:究竟什麼時候,兩個人的關係,會由me 變成 we?
這種YCKOL為什麼會有賣點?好簡單,他們打中的,就是那種「中產淺黃」、「中產淺藍」,即現在最想移民,走或是走不到的那一群。他們在運動初期,你問他們是黃是藍,由於藍是被視為野蠻,不講道理,埋沒良知的一群。所以很多香港人都會說自己是黃。然後他們最想做的,就是維持現有的狀態,不要獨立,不要由民主派當權,總之維持著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就好。
我很喜歡馮寶寶。陶傑亦在面書寫過:端午節看林家棟監製、高子彬導演的「殺出個黃昏」。主角分「廢老組」謝賢、馮寶寶、林雪;「廢青組」鍾雪瑩、顧定軒。看片名,想不到是如此世代交擊、創意獨特、驚喜無限、色彩豐麗的香港土產電影。看後我打電話給謝賢:「四哥,估唔到你做咗香港版奇連伊士活。」謝賢大樂。而馮寶寶當然就榮昇了香港梅麗史翠普。
當我看到新聞評論,大家都在一面倒的討論感染者的「私德」不檢,導致大家連假都沒了。這樣子的狀況,似曾相識。就好像是,當愛滋病流行之時,「普通人」、「未感染者」把所有同性戀者的性慾當成是罪,只要你有「性行為」,你就是錯。
我只是比較接受,我有人性,我就是對我認識的人會比較有感情,對我不認識,公開說過我不是朋友,甚至對我有敵意的人沒有太多的感情而已。我的感情不多,也很珍貴,不會隨便可以濫情地使用而已。我坦白,我承認。我可以說一句:我對我的朋友好一點,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年紀很小的時候,已聽過一句說話,叫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人上了時代雜誌,就有千千萬萬的凍死骨,犧牲者(或品吧?一個人死,就是人命;一百個人死,就是數字,這是你我都知道的),方可以把那些名人的成功之路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