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當前的困局,葉太引述了研究1966、67年暴動時,英國人寫的Dickinson Report。這個亦是香港中文大學前校長金耀基教授寫香港問題之時,有quote過的著作。葉太的解讀是,當年英國人研判要解決香港問題,有「文化大革命」的背景存在,相對複雜。但英國人都說,要解決問題,是要「普選」。但當年英國人不想搞「普選」,於是就製造出一個有「共議」概念的「民政事務專員」制度出來。
我知道,我的情緒,是沒有意義的。打仗的人,情緒不重要。
我知道,我當下只可以,面對問題。
我的做法,只是一種最入門的downward comparison。 換人話說,即是:「你看我說過一句『血債票償很嘔心』、『一分反送中,兩分應付、七分發展/撈選票』,連登就有人招呼我了。你說你們壓力很大?」
這個政府所謂的高人,就用他們以前的方式去做他們想做的事。以為大學生都跟他們一直對口的對手(即泛民、民陣等等的人)是一樣的。他們可以檯底交流,檯面交戲。但很可惜,只要你看到71那天的片段,泛民議員在抗爭者面前,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或話語權,要不你看看這張圖就可以了
「健吾,你根本不知道大陸進步到什麼程度。你去銀行要等的嗎?我們在微信先排好隊,到的時候,有位子可以坐,不用排隊的。香港呢?除非你有錢到一個地步是personal banking 的。or else,你都是要等。你在深夜肚痛,會有人買藥給你嗎?有男朋友的話,就會有。但在微信,你可以隨便叫一個人深夜拿藥給你,這種服務,香港也沒有吧?」
台灣人看在眼內,都說「你們香港人如此對待阿共仔」,抵你們受。
有時候,有些人就可以大言炎炎選舉令人謙卑。但過去五年,我浪費了我人生黃金的時間研究香港政治,跟香港政工作者打交道,我可以斗膽而負責任的說:謙卑?他們門都沒有。他們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好厲害,覺得群眾好易控制的人。直至雨傘,群眾吞沒了立法會議員,他們就用他們的方法,拉一派打一派又好,給錢給好處又好,打壓又好(說佔旺案判刑恰當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