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議員鐵口親批:睇你幾時釘。老實說,我也覺得隨時隨地,我也會釘。網路時代,人人專家,人人評論,人人有口,人人會留,人人會走。今天說很喜歡你的人,明天就會唾棄你。而事實上,當越來越多人認識毛記,越來越多人的生活跟這個網路有關,自然而然就會有競爭者搶他們的套路,或陰騖者想他們死。
以我所知,社會創新或是社會企業可以成立,要有一個相對均富、知識水平較高,同理心同情心較強的人民再後盾。他們不會覺得自己去吃飯,找著一個聾啞人士或是輕度弱智的服務生點菜有點錯漏,都不會覺得自己被待慢而心生不忿。他們不會覺得花一點同情心和同理心,去製這一個相對溫柔的社會,是一件美好的事。大家只關心,什麼時候可以上樓,什麼時候可以再買多一層樓。去過一些社會企業的講座,對參與的香港人而言,社企又好,社創又好,大家最後都是問一句:「點先有得做?」、「有冇稅務優惠」、「唔會發達,咁會唔會有飯開?」
過去三十年,人類都把愛滋病掛在口邊,至少他們知道,愛滋病在這個世界是存在的。可惜,過去幾年,不知道是小朋友對愛滋病並無認知,抑或是大家真的覺得「玩玩」也沒所謂。有不少大學生也跟我說,他們可以接受「跟男朋友無套肛交」,甚至也有大學生跟我說他們是positive,就是普通的發生過一次不安全性行為。雖然直至現在,控制愛滋病的藥物已算先進,但事實上,愛滋病仍會對患者帶來不少的心理壓力和風險。
「律師的本質,就是要人相信他。他以為他的專業可以令我相信他。但我知道他和別的男生去台灣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我從不信他了。」D說:「正如上星期,我去他家收拾我的東西的時候,他也說他很愛我,想和我『在一起』。但我在他去聊電話的時候,數過他的安全套和KY。少了很多。他很愛我,但他的下體更愛別的男生……」
過了雨傘,有人說香港人覺醒了吧。那如何運用手上的投票權?我已在過去一年的電台節目,幾乎天天都提醒大家,要諗,要諗,要諗。因為,民主制度只是制度。如何實行民主制度,如何授權,如何向你的政客表達你的意見,是香港人集體智慧的體現,也是大家應該在過去一年思考的功課。
有不少日本人,認為自己一生人都在都會(城市)生活,是有所缺失。於是,就有「告老歸田」的想法。可是,人老了,有可能有很多毛病。有說,日本現在都要教育老人,老了之後,都要有「時間表」,不要覺得自己一覺醒來,沒事好做。要找朋友,要有約會,要學習……總之要有事做。告老歸田,就有田要打理,自給自足,好像很省錢,活兒也多,也絕對是好事。可是,退休幾年,身體退化了,幹田的粗活也會累會傷。傷了,又有誰去照顧?如果退休者有慢性病,不過是心臟或是肝臟(日本人喝酒太多,都是這些位置出事啦),要求醫也不是容易的事。
聽朋友說過,他父親一生人都沒有為自己買過內褲。小時候就是世伯的母親代勞,結婚後就是太太代辦。到太太先行一步,才發現原來這輩子都沒有買過內褲。幸好,太太離開他之後,還有子女代勞。這一輩子,朋友的父親,都沒有穿過自己選的內褲。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大部分政客(香港歌手亦然),也不會很執著看不看playback。所以,如果我是記者,我有心跟政客開玩笑,拍有點胖的男議員時我由下炒上,對一些看不眼順的人我請燈光哥哥打燈時邊光邊暗,就算他說的是和盤托出兼事實之全部,我也可以營造一個他有不能說的秘密的感覺。
我的課,雖然有學生說有娛樂性,但我堅持我不只是希望他們娛樂過就離開,我希望他們可以聽聽我講過的書名,我說過的哲人學士曾經在不同的時代有什麼說法想法。所以,我從來都不希望我的同學在我的課有太大的情緒反應的。回港教學,都快九年了,只有一次,有學生在我的課堂在哭。
我其中一個平日常做的事,就是讀報。因為,我做的是時評節目,也需要寫專欄,當中有不少都和時事有關。現在即時新聞之多,除了是各大傳媒的即時發放,還有各立法會議員的、政黨的面書專頁或個人帳戶,以至其他外圍政治團體(如被市民視為十大政團的的學民思潮專頁及其友好網媒等等)。
究竟中國人為什麼這麼累。為了十幾億人的「信念」,為了十幾億個沒有夢想,營營役役的人有一個投射的幻想對象,他們就投放所有的力量去玩一種運動。要在世界的舞台上得到金牌,要告訴全世界,中國的食品科學、中國的運動訓練技巧,已令中國人可以在競技上贏到黑人和白人。
這五年,我成長了。今年,我三十五歲了。我知道就算我多好努力,我寫的東西有多盡心,要有讀者,書才有生命。於是,我決定花五年時間,令入書展的人,都大概知道我是誰。現在,我放開了。我覺得作者是可以用金銀漆筆簽名的。因為我的書的簽名扉頁,是黑色的。跟湊佳苗的小說一樣。我開始明白,也感謝,所有入場,這麼迫都買我的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