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最經典的一幕,是站在水池上翹起屁股,在沒有準備下被人用手指刺激屎眼然後直插粘粘的水池。那不只是為了藝術而犧牲,令我想起中學時被同學那樣攻擊屎眼時的痛,若展現在大銀幕中,那會是很多重的震盪。當然,劇中強調沒有演員受到實際傷害,也許那個攻擊是就位而促成的,純粹是戲劇效果。
每個年代,都有屬於這個年代的流行髮型。五、六十年代的飛機頭或蛋撻頭,七十年代的椰殼頭,八十年代的鴨尾頭,張國榮的魔力令髮膠賣至斷市。到了九十年代是最爆炸的年代,因為那時候的中間分界,被人說是心理變態,由郭富城帶起的風潮,那年代的男生(包括我)都一定曾經中間分界過
撇下女兒,我牽着不如的手走進戲院,兩個大人看大雄。大雄的世界永遠都有變數,時空可以逆轉,可以看過世的嫲嫲,可以看未來的妻子,這對於世上大部分孩子來說都不公平,誰說世界一定要公平。這集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大雄終於娶到靜怡,而是孫兒和嫲嫲的交
若要選一個最接近日本感覺的港鐵站,我會選石門站。石門站是屯馬線的一個車站,人流不多,民居大概只有碩門邨,不知道為何屋邨用碩,而車站用石。其實石門在50年前只是沙田海的一部分。石門最吸引我的,是那車站前地的寬闊無車路,而那些只有數米高的矮路燈,配合列車到站時的畫面,往往形成一扇平淡而獨特的風景。
不是每個人都有前度,但有前度的每個人,都一定經歷過失戀。她跟我說了一句很玄的話,就像打針死好過不打針死那樣。坐在柴灣嘉業街盡頭處防波堤大石上的她,長髮被陣陣海風吹至飄逸起來,如海草如柳葉,而豆大的淚珠,自她的眼框中溢出,放在大石上的Asahi,與周遭的海與浪,格格不入。
我和她從師生關係,漸漸變成朋友。相差七年,原本隔了兩個代溝,但和她相處,卻感受不到那種隔閡。小盲的父母都在外國,她為了春風化雨選擇留在香港,獨居半山區。我家沒有錢,住在唐樓頂層,只是租的,一家五口住在400平方呎的地方,算不上擠迫,但與富裕差很遠。
我打算偷偷布置家居,她是個不相信驚喜的人,若我能給她一個大驚喜,相信計劃會容易成事。我趁她工作的時候,到精品店買了數個氫氣球,分別寫着Love,Together,Marry Me的字句。放在睡房用一塊布蓋着,然後當她揭開時氣球會飄起來,她看到字句後,我就會半膝跪下送上早已準備的兩卡鑽戒。
他和我的姓氏一樣,是雙木林。林家謙,相信這名字不太陌生也不太熟悉,他是個近期冒起的唱作歌手,我是駕車時聽到電台播放他的歌,那時只節錄了一句,就是「除非我有預知的超能力」,我整程車都在超能力,幸好沒有把前輪升起。
我在九龍塘某中學上學,下課後,他邀請我到他家一起為英文科的Project工作。沒有華麗的房車接送,因他家就在學校咫尺之遙,那是一間有獨立花園及大門的三層別墅。走進大屋,他帶我走到鋼琴前,他坐下來,纖幼的手指演奏着我不熟識卻悅耳的樂曲,他說要為我們合作的Project作一首英文歌,由他來作曲彈奏,由我來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