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其他事物誘惑的也門,偏偏在男人管轄下的,卻是數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下屬。原來男人已偷偷地被兩個女人勾搭過,有一次酒後亂性,和其中一個女人開房了,在也門某處。Z原諒了他,畢竟像他這種財力與地位都非凡的男人,總會被女人纏上,只要男人是愛Z的,Z就相信他,而且他也坦白承認了,人誰無過。
從前的我嗜甜程度算高,一杯熱奶茶會放兩至三羹糖,滿滿的,有時還覺得不夠甜,再加一些錬奶。也會吃很甜的芝士蛋糕,或者很甜的忌廉蛋糕,中秋節會一個人吃掉一個雙黃白蓮蓉,總之是無甜不歡。很喜歡看電視劇,看到漂亮的女主角吃一口甜品後笑得很甜美,然後我就很想去吃一口那種甜品,即使沒法子遇到女主角那種漂亮的女生。
其實求人很難,要別人倒過來求己,除非自己成為了李白,或者李白也推薦你的故事。出版社也不容易,可能十本書中只有一至兩本有錢賺,也不要說大紅大紫令它上市,連保本都無法保證的不知名作者,即使出版社冒險替你出版後如實滯銷,就算出版社不介意,樹都會罵你太放肆。
配眼鏡這回事的確很有趣,就如哄小孩吃藥一樣,加一些糖衣,讓隨着度數而增加的價錢及鏡片厚度變得相對和諧。眼鏡的款式五花八門,而且對某些人來說,戴眼鏡時的確比不戴時漂亮,或者戴了以後,總覺得自己比較漂亮。
「爸爸,明仔搭巴士時不用付錢,說是因為他爸爸是巴士司機!」今年八歲的俊仔是小卓的獨生兒子,他患有隱性疾病,經常進出醫院,喜歡與同學討論各種公共交通工具,常常向小卓提出有關巴士的問題,願望是成為一名巴士司機。
三十歲後的輕微感冒,原來是會糾結足足兩個星期。我無法從幸福傷風素中找到幸福,也不考慮到急症室白等,當然不要擔擱真正需要急救的市民。在氣管收縮得很厲害的時候,我說一句都如老翁般喘噓噓,一話一咳嗽,那真的良久未曾遇過。
在《錢七》一歌裡也有出現寶馬,有兩句歌詞是這樣的,「今天我跟你彷似無法可以如昨天鬥傻 揸一架寶馬的你還要看顧兒女跟老婆」,成家立室後,駕駛的車型是什麼並不是最重要,而是駕駛時能讓女兒跟不如坐得舒適安全,我在想像坐在白色寶馬裡的她們,是否也如我般喜歡着這架車。
只有傻瓜才會去研究一扇門究竟是推還是拉,若果既可拉又可推的話,那為什麼還要貼出多餘的指示牌混淆視聽。一個好的設計要具「易察覺性」(discoverability),也就是讓使用者一看就明,不用思考究竟是要推還是拉,而通常內外都設有扶手的玻璃門,其實是推是拉都可以進出,一些商場早已除去那多餘的指示牌,讓市民自行決定。
有一天,朋友I收到女朋友的一個訊息,字裡是平日不會引用的文學語句,「希望你可以記住我,記住我這樣活過,這樣在你身邊呆過。」而他慢慢發覺,這些對白的對象並不是他,朋友I從來不看村上春樹,也不喜歡那種過份着眼於情色描寫,甚至胡亂與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做愛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