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於2019年年初,反修例運動之前,輔仁媒體已為有意競逐立法會議席的巫堃泰提供顧問服務,主要範疇是在網絡宣傳及政治判斷提供意見,反修例運動期間及其後都仍然繼續合作關係。
社會上有聲音認為電視台收視率已經不合時宜,我認為站在任何個人角度雖然無可厚非,但如果以觀察傳媒生態的角度,乃至審視社會風氣等,都不可忽略這個被人認為「落伍」的數字。
現行香港各大電視台的收視率,自2018年起由三間免費電視,即TVB、ViuTV、奇妙電視,及十一間廣告商會共同委託中國廣視索福瑞媒介研究(CSM)進行研究,用戶涵蓋1000個家庭,約2700名觀眾。
甚麼是「支聯會選舉模式」?自從八九民運,「香港市民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支聯會)就反覆利用六四事件累積政治資本,炒作恐共成為選舉最重要,而且最能得票的議題。
袁國勇係一位優秀學者,佢習慣喺學術期刊被引用,佢以為政治生態、商業社會同埋傳媒嘅世界,係好似學術界咁樣,引用嘅時候唔可以扭曲結論,唔可以斷章取義。
動畫產業需要賺錢,只是動畫本身並不足以帶來足夠收入,還要靠售賣周邊產品才可。故此,一切盜版產品都直接損害製作人的利益。
今屆美國總統選舉問題票多多,媒體並非監察選舉過程是否出現舞弊,而是對提出舞弊指控的特朗普予以過濾,全程為拜登護航,到特朗普動員支持者抗議,社交媒體更直接將其滅聲,塑造特朗普輸不起選舉而成為發起暴動的民主罪人。
自從香港政府推行國安法,香港反對派就一片死寂,一年多來熾熱嘅社會運動慢慢降溫,快必派傳單以國安法被捕,還押都坐到痛,反對派連聲援都唔敢。昔日以抗爭者自居,被梁振英點名開暴徒訓練班嘅屯門區議員張可森,就揀左一個好聰明嘅走法:「回藍」。
我最近聽到一單令人好惋惜嘅案件,一位妙齡少女,從事兼職女友賺皮肉錢,從某啲渠道遇到自稱「黃絲」嘅恩客,少女第一次收錢做,佢不虞有詐提供服務,對方開頭好「梳爽」話月包佢。
「手足」界朋友有個特性,就係出事無可能報警。試想一下,如果有聲稱只聘請暴徒嘅公司,你向警察話自己喺入面返工,咁係咪即係向警方自首???
這個「人大常委通過」,是公然侮辱所有於2016年9月於立法會選舉投票的選民,公然將他們的每一張選票放在地上踐踏,踏足一年。
黃世澤利用香港人對口罩的熱切需求,懷疑收錢但無貨,申請退款則被恐嚇,執法部門應該介入,我地呢啲傳媒只可能將苦主訴求公諸於世。
反對派一方面口中說要鬥贏中國共產黨,另一方面在反對派陣營內推崇弱肉強食的原始獸性。
香港大學嘅校友,呢個post 唔會同你講投邊個,只會同你講有票投,同埋點投票。
好簡單,用手機已經可以做晒所有步驟,無按錯嘢嘅話,十分鐘內可以做晒。
健吾素來就是站在非建制,同時是非傳統泛民,更是非左膠的位置,即一般理解為「本土」的論述角度。在此時空之下,我知道任何一個派別,包括建制,對於反送中抗暴運動都必定有自己的詮釋,我好期望健吾可以用他的視野,記下這段歷史。
舖位租金連人工,都係每個月恆常支出,就算自己唔食,只要一日要守業,都必須月月「找數」。
70%濃度的酒精,殺菌能力最佳;濃度不是越高越殺菌,因為酒精濃度太高,會令細菌表面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