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Xjones
SamXjones
正因冇人會知幾時會失去曾經擁有, 所以今日開始要收拾心情全力戰鬥。

用名詞 宜自重 忌過辣

近來香港中文用字經常語焉不詳,引喻失義之風甚盛,有如開滿一街川麻辣食店,聞到食到都係強勁麻辣,充滿多餘嘅刺激而失去內涵同營養。先有財政司司長要手無寸鐡嘅平民百姓注意自身「語言霸權」;後有大量港媒將警察對受害者所受到之「不幸」感到抱歉,穿鑿附會成警方「道歉」。政府同大型傳媒機構連日歪曲香港中文,指鹿為馬,已使在下甚為氣結,估唔到最近有唔少聲稱為香港民主耕耘多年(惜因各種人為因素無甚收成)嘅「老牌左翼社會運動人士」,居然為一位藝人護短,又祭出「批鬥」二字加罪於本土派。

諸君須記,無論任一抗爭者於今次抗爭中扮演乜嘢角色,守邊一個據點,都一樣重要。每個上街抗爭之人,都係真心為真民主真普選出力之人;每一個據點,都係重要嘅談判籌碼。雖然唔係每位抗爭者,唔係每個據點都有同等份量,但係請大家記住:抗戰未完,每一個崗位都同樣要有人去當值,每一個據點都要有人守住,唔好一時鬆懈,或者貪功好戰,走去多人關注嘅地方「黏金糠」,令其他崗位嘅人力減少,打開其他據點被突擊清場嘅缺口。

只為賣紙而將B小姐故事放上頭版當眼處,只單方面敍述其主觀回應,引用其文字中不盡不實之段落,但個案中涉及公眾知情權之處,如一眾酌情機制之運作、及或同類個案之偵訪仍舊欠奉。身為大眾傳媒,既未置民生之急重為先,更未以公共眼光洞悉議題,批判時斃,明查暗訪其中未解之處,分析當今問題,竟置一人得失喜樂於當眼位置,販賣小確幸與正能樣,極盡煽情之能事,浪費寸紙尺金之頭版位置,玩忽傳媒之職守。此舉除自挖墳墓,更置香港公共利益於不顧。

憂鬱的小龜

請不要問我,我如何得知眼前這隻龜,不是別的小龜?我只是知道,憂鬱是一種可以跨越物種的磁場,兩隻憂鬱的生物,彼此之間,能跨越萬里阻隔,互相吸引到同一個孤寂的時空中,正如愛與和平可以穿透坦克車的裝甲,直達駕駛員的心中。只有最憂鬱的生命,憂鬱才會直達彼此的內心,互相感覺得到對方的存在獨一無二。我是一個憂鬱的人,而牠是隻憂鬱的小龜,在我憂鬱的內心,不會有別的龜,也正如小龜身處的地方,不是別的海灘。

謝志峰明乜膠?

有啲人之所以俾人鬧做膠,就係因為一種為咗精神上堅持自己信念同情感客觀正確,而不問世情,最後不惜轉移話題,偷換慨念嘅行事作風。正如「左膠」一詞,被罵嘅人以為自己身處於意識形態之爭,覺得係因為自己偉大嘅理想終於出頭啦,俾「盲毛」攻擊啦,就一知半解咁將個罵名掛喺身上,獲取一種「橫眉冷對千夫指」嘅殉道浪漫。

預訂增設之指定範文,不少皆為經典,當中之修詞、對仗、平仄、敍事、鋪排均恰到好處,仍中華文化底蘊之所在,習之有所裨益。惟今,文言文範文將撥歸閱讀考核範圍之內,仿若被切割成專為閱讀單元教學之零件教材,作用似是只為提升文言文閱讀能力,或者調整文言文考核部份而設。如文言文只當作閱讀教材,片面理解文言文閱讀技巧,而忽略深究文本整體,在下非常懷疑學生各項語文能力,可否籍加入之十七篇範文而得到整體提升,抑或單獨提升文言文閱讀能力,便是為此次改動所追求之結果?

歷史的諷刺

不少人曾對此制度作出批評,謂華叔以此獨攬大權。對此,司徒華先生曾強調為有效防範中共滲透,此制度極有必要,監事會之設立及選舉亦已保障教協之制度受會內民主監察。唯教協本身除以教員公會身份立足於香港港,亦為香港泛民主派社會運動最大之動員資源。於港英時代,政府甚至視之為「壓力團體」,如此則視之與社運組織無異。

「免費擁抱」?!

麻煩大家認真思考一下,其實擁抱,只係人同人之間一個比較親密嘅社交行為,唔應該係一個用回應物質交換嘅(性)服務。就算係平時,擁抱,都唔應該係一項要俾錢嘅援交服務,更加唔應該係當有人請你食大餐或者買嘢俾你時,先用來報答人哋。無論係唔同嘅文化,擁抱都係一個作為支持、安慰、同情、或者用以表達喜悅同快樂嘅無言而具體嘅表達,係真摰感情同溫暖嘅表現。

重視粵語 祝福香港

如果語言行為是社會文化的心理反映,香港不但嚴重精神分裂,還極度心理不平衡。我們香港的教育制度和主流社會運作,一邊廂要大家精通兩文三語,另一邊廂又利用制度和語言使用場合的社會共識,創造各種理由來分化不同語言和語文之間的地位。又,一方面粵語是香港人身份的象徵,可另一方面,比起對英語及普通話的重視,粵語卻長期徘徊在制度的邊緣。

要不是天朝的翻譯賜Lufsig一個如此無厘頭的中文名字,香港人就不可能有「路姆西」可丟;再,要不是天朝政府粗暴干預香港獨立運作,插手特首選舉,甚至派出一眾論格臭如坑渠的黨媒五毛們,以無厘頭的「新香港人」論來掩飾共產黨長期對中港兩地人民進行壓逼的歷史,並肆意抺黑香港,向法治潑糞,也不可能會有今日大眾齊「丟/吊路姆西」的情況發生。如此,不可不說今日香港有如此無厘頭的事發生,那無厘頭和惡趣味的天朝政府絶對功不可沒。

臭坑渠

保皇黨一眾議員繼因中聯辦下令而於發牌問題上大力為一男子保駕後,又再見他們因「七一減價抗遊行」的人情債為產品質素成疑的海天堂護航。看著他們在鎂光燈下一口一口把海天堂龜苓膏送進口中,在下感到的只有不安。試想一下,不衛生又欠營養的東西,跟某種每天人類都會在馬桶中沖走的人體廢物有意義上的分別嗎?正常人又會將這種東西放進口中嗎?能將這種東西照單全收吞下去的,只有臭坑渠。

港視留守員工嘅呼籲

一個電視牌照,除了關乎員工的「飯碗」問題,也關乎香港文化發展問題,更關乎香港市民生活質素的問題。事情一日未有合理交代,抗爭一定會持續下去。香港每一個人都應有份為今次事件,繼續關注事態去向並積極參與。市民除了可以自發參與留守,與員工共同進退之外,還有更多活動讓市民到政總參與,同時繼續關注事件並支持留守員工。在下於此代留守員工呼籲

真正令近來社運氣氛變得緊張的,其實就是社會運動與普羅市民的感受越發脫節:利用難以具體表現的教條式理念構框並反復強調(「普世價值」、「反壟斷」、對抗資本主義)、公民意識門檻對普羅大眾而言甚高的運動內容(民主商議討論下一步行動)和守舊而一成不變的動員與資源運用(維園遊行、與「官方」鬥報人數、和平解散等),三者結合成為傳統(?)社運組織的行動方法,也成為被云云眾口嘲笑為「左膠」的致命傷。民眾可能是被蒙蔽,但民情永遠不會說謊。要挽回劣勢,讓市民對社運重拾信心,積極參與民主發展,社運團體必需認真地重新檢討,讓政治機會及資源的運用、組織動員的方法、與及為運動構框的議題能夠回到香港的實際環境當中。

用湯唯作例子說「新香港人」簡直是搬石砸腳之舉。老實講,在下不知湯小姐讀到該則文章有何感想,不過當初粗暴地以道德為理由對她進行封殺打壓,糟蹋一個年青演員的演藝生涯,但當人家到外頭闖了一番名堂後,又為了打輿論戰而沾人家的光,一個執政黨能作出如此的行為,以無恥二字形容之,亦嫌太過客氣﹗

不要流於表面的正能量

「正能樣」引發正能量的層次,很多時因為對對象和事物的了解不深,但又要展現出看來很「正能量」的樣子,只停留在講內容空洞的鼓勵說話、要人家改變心態就能「信者得救」、要珍惜能「活在當下」的恩喜、叫別人及自己一起展現陽光笑容、讓大家買旗賣旗做義工等表皮級數的動作,往往對增加正能量徒勞無功,變成如魯迅中阿Q的「精神勝利法」一樣毫無實際建樹。當中走火入魔者甚至為了達到看來正能量「爆棚」的目的,毫無同理心地要人家把將苦難當作恩典,或者叫人家放下價值對錯,「讓時間沖淡一切」,使事件的責任不了了之,糊里糊塗地使「正能量」跟「指鹿為馬」掛勾,除了扭曲了「正能量」之義意,也使要接受「正能量」的人得不到有建設的幫助,長遠誘發更多負能量。

基層訴求展現的社會荒謬

當在下指控是社會制度的錯之前,已經有人指這是不知人性醜惡的「左膠」情結。其實人性本非善亦非惡。如人性本惡,則是否因為人皆貪心,放諸四海皆準,所以全世界聽聞有人拾遺於道而表示痛心疾首之人,全都只恨為何「機會不屬於自己」?人行善行惡不是絶對的,最良好的制度也不能將所有人變成善人,最壞的制度也不可能完全杜絶展現人性光輝的一面之人。我見過人格優秀的大陸人,也與最卑劣的香港人。不過這不表示我認為大陸的社會氣氛比香港要好要完善甚至要包容要大愛,相反在下認為不論是壞人還是壞制度,要像面對瘟疫一樣,治療,隔離,甚至驅逐。事實上大家從無數大陸「同胞」們的個別行為、互相交流中所得到的消息及大陸的新聞中,幾乎都得到一個共識,就是大陸的社會制度滿目瘡痍,這是毫不需要爭議,也不需要折磨自己,花心機特別去照顧、包容的。所以社會問題的根源,除了是因為人性有醜惡的一面,也在於惡劣的制度讓人好以最醜惡最落後的一面的活於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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