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以前嘅情況「冇咁差」係因為以前嘅政府對抗爭(或扮抗爭)者網開一面。重要嘢要重覆一次:以前政府其實係處處手下留情。所以張曉明嗰句「你們不是好好活著嗎?」絕對係冇講錯,係一個 inconvenient truth 嚟。香港法律執正嚟做係可以好嚴苛嘅,少少行差踏錯都可能犯法。只要案件去到法官面前,佢就有責任「秉公」審理。
我明白「地區工作」係悶到出汁嘅嘢嚟。老老實實區議會嗰啲嘢如果搵我做我肯定死俾你睇。相比之下,請求「阿爺」修改遊戲規則,令到自己友更加易贏到議席、甚至係贏特首選舉,豈不是一個更加吸引嘅選項?唔知啲老泛民係咪一直以為政改遲早推行,到時雙普選 #瞓喺度都贏。如果真係,區區一個區議會選舉,佢哋又點睇得上眼?區議會嗰百幾個選委都可以話係過眼雲煙。
以我理解,ICAC 除咗處理「正常」貪污案件之外,亦有政治檢控嘅角色。由於公眾對貪污相關嘅法律未必太認識,大部份被告又係高高在上嘅人物,公眾未必切身理解指控,所以面對帶有政治色彩嘅檢控,被告好少得到大眾嘅同情。佢哋大多數都只能夠「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得」。如果有人企出嚟反對 ICAC,豈不是反對廉潔社會,支持貪腐?
林鄭特首和中央官員也多次表明,《逃犯條例》修訂案是為處理台灣謀殺案(陳同佳案)。東方日報四月三十日更報道:「港府亦認同修改《逃犯條例》是負責任舉措,否則『對家屬唔住、對公眾唔住』」。現下政府打退堂鼓,我們必須問一個問題:
政府對得住死者家屬嗎?對得住公眾嗎?
中港政治制度必須更有效咁融合。早前有提議容許香港人加入解放軍、投考內地公務員等,都係方向正確嘅建議。但更加重要嘅係,香港人必須可以公開加入共產黨,參與黨嘅一切事務。美國三歲細路都會話日後想做總統——雖然美國幾億人口只有一個總統,隨便一個細路日後做到總統機會甚微,但呢種思維仍係建立國民認同嘅一部份。如果香港三歲細路都會覺得自己可以加入共產黨、為國家服務、為香港服務,甚至做國家領導人,咁國民意識就自然形成,愛國情懷自然根深蒂固,唔會有現下「香港」同「內地」之間嘅政治張力。
在遊行期間,也出現了一些不正常情況。極少數人借機製造謠言,指名攻擊香港特區政府官員,蠱惑群眾衝擊政府總部、立法會大樓;甚至還有人取喊出了打倒共產黨、港獨等反動口號,也有人舉起外國旗幟搖旗吶喊;在金鐘、中環一帶發生了一些不法分子打、砸、搶、衝的嚴重事件。
香港是法治社會,一切必須以《基本法》和香港法律為依歸。社會上有少數反對草案的人士在立法會附近引起暴亂,或者會令立法會議員擔心會議能否順利進行。但香港不是有警察嗎?以我愚見,在有警察維持治安的法治社會裡,議員若果因少數人發起暴力對抗而抛下被國家、被特區政府委托的重任,難免會令人感覺不太擔當。難道是對香港法治基楚的信心不足嗎?政府施政遇到困難,難道要袖手旁觀嗎?
2019 年 6 月初,香港有一場大型集會,亦有一個大型遊行。「六四」集會嘅主題係愛國嘅,係為咗悼念一班為國家民主化理念而犧牲嘅人;相反,「反送中」遊行係自私嘅,係意圖以「一國兩制」嘅名義,同中國司法制度割𥱊,務求獨善其身。
今次事故最有趣嘅係,港鐵出事之後,負責軟件開發嘅公司Thales喺實驗室模擬測試都出現同樣問題。係咪 Thales 對系統做嘅試測做得唔夠呢?好可能係,不過現階段未有調查報告講咩都係鳩估。問題係,點解咁都得?唔係應該試到足先出街架咩?呢個又去返軟件嘅複雜程度嘅問題。
有時保安研究員會發現新嘅保安漏洞,嚴重嘅話,入侵者可以隨時 hack 入啲做足保安措施嘅系統。廿年前,啲人會貪玩攞嚟整啲無聊電腦病毒,最壞都係刪除人哋電腦嘅資料。不過由於呢十幾廿年所有嘢都電子化,被人 hack 嘅後果就嚴重好多。最少,黑客都可以將你嘅資料加密然後迫你用 bitcoin 解鎖。
狹義嚟講可以話係「虛偽」。但要記住,儒家講「君子」唔止係培育私德,更重要嘅係論述「統治階級」應有嘅行為同品德。統治階級唔單止食肉會殺死動物,佢哋每一個政策,都會喺惠及某啲人嘅同時,犧牲其他人嘅利益。世上絕少政策係令所有人都happy嘅,幾乎每一個政策都係一個 trolley problem。
喺鄧小平年代,中國經歷文革之後國力衰弱,提倡改革開放嘅人,好明顯係深知西方資本主義可以富國強兵。所以中共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嘅哲學原則,推翻佢哋幾十年嚟嘅原教旨馬克思主義,喺共產主義破產前夕成功轉型,冇走蘇共嘅路,一來走得快冇沉船,二來亦都冇學戈爾巴喬夫玩西方民主,而係繼續摸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嘅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