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雪(☆しゅがぁ雪♡)
砂糖雪(☆しゅが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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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瀅冰中結,砂糖雪裏埋。單純愛美愛腐愛幻想,自知殘存在凡塵俗世,沉溺虛構神話裏、迷途弱蟲迷宮中,困於弱水三千內顛倒夢想 - 神無月的凝視下,葬下零落的白色花瓣、綻放璀璨的戀色花火 - 明知是夢想,依然惜夢。FB :佐藤 栞

係咪do good,呢個係個人睇法,而且因事而異,呢度暫且唔討論住;但肯定嘅係,呢個係一個feel good嘅行為。

成王敗寇嘅世界入面,革命一定係成功嘅,失敗嗰啲叫暴亂。

我唔知係唔係因為自己曾經俾人NTR過,如陽光伴我一樣陰影揮之不去,所以對呢種情節咁敏感;但去到今時今日回頭望,我大概感謝當年為我提供呢種經歷嘅嗰一個人。唔係正能樣,更唔係抖M(謎之聲:你唔係抖M,說服力喺邊?),只係佢教識咗我:道德枷鎖、是非對錯都唔係唔俾自己去愛一件事、一個人嘅理由,如果我真係咁愛,我自然會願意捨棄一切、犧牲一切咁樣去得到佢。

呢一代人嘅救贖,除咗反抗只有離開。我相信呢個諗法都會係主權持有人嘅意願:當然我相信,反抗都唔係option嚟。至於順服,嗯,隻眼開隻眼閉,唔好無謂咁樣延長戰線,我相信主權持有人都會係咁樣諗。而呢個隻眼開隻眼閉嘅做法,加上尚能維生呢個事實,姑勿論走到唔走到、絕望唔絕望,都無一個足夠嘅誘因,要人放棄現時嘅安穩,投入鬥爭。

我悼念倫敦恐襲就話係應有之義啫。悼念六四?不了,有咩好悼喎~

記得中四嗰年投訴過唯一一次巴士司機,佢連站都未埋就開門落客,我就梗係唔知啦,未埋站吖嘛。跟住好啦,落唔到車喎,喺紅燈嗰時落咗樓下,鼓起咗莫大嘅勇氣同個司機講,「其實我要喺上個站落車。」「咁你又唔落?」司機大佬問返我轉頭。「你都無埋站,點落?」跟住嘈咗兩句,終於我喺下個站先落到車。

家長無咁得閒理啲小朋友時,小朋友會得到空間去發展自己嘅興趣,做自己中意嘅事情,無論係睇書定係玩,都會有啲得著,會覓尋到自己嘅前途,會有機會思考未來嘅出路。覺得自己讀唔成書嘅,可能會玩得出一門手藝:烹飪、木工、女紅,咩都好啦,比起資源錯配,焗人讀書,好似更有效率。到其時,邊使cut大學學位啫。依家七萬人爭萬七個學位就話太多啫;變成十五萬人爭兩萬個學位,聽落都唔過份吖♡

世界變,變成咗一個平民嘅世界。世界需要嘅嘢唔再一樣,人嘅前途選擇亦都多咗好多好多。舊日嘅世界可以子承父業,可以拜師學藝,一早揀定一條路,喺嗰條路上面努力,學習嗰條路需要嘅「知識」。例如你係一個貴族,你就會學識到貴族嘅責任、義務,平日需要注意嘅儀態。喺你身邊嘅人基本上都係會令你行得上嗰條路的。繼續貴族嘅例如啦,你會知道點樣用一個僕人,知道有好多嘢唔使自己做。成個長大嘅環境都係為咗你可以成為一個貴族而設計的。就算係返學都好,多數嘅同學都有類似,或至少咁上下嘅出身。由生至死都只需要活喺自己嘅世界入面,同自己嘅階級生活。

女女嘅吻無論幾粗暴,多多少少散發出一種魅惑嘅氣息,好似熟透嘅水果散發甜美香氣咁樣,耳邊係咁迴響住「嚟食我吖」咁樣嘅說話;但仔仔嘅吻無論幾溫柔,都有一種「我要食咗你」嘅感覺,就好似一隻獅子喺你面前,想要食你呢隻小白兔咁樣。

如果有人同我講,佢到廿六七八九歲臨近三字頭都仲係無「經驗」,我會首先問佢有無拍過拖。無嘅,我會話呢種叫「情有可原」,我會致以深切慰問,與及無限同情;但如果有,我就會覺得呢個人唔多健全、唔係咁健康咁樣囉。

在繁盛活躍,紛繁盛大的場面裏,是宴會也好、派對也好、廟會也好,玩得忘我,失去理智,也不足以致使其後的空虛失落顯得出乎意料。其失落之所以始料不及,怕且是不思之妄之故:若然日常生活空空如也、了無生趣,縱然失落,也非意外,委實不應用「卻」;倘若每天都過得充實,熱鬧的場面只是一個波頭,一浪過去還有一浪接上,又難稱得失落,未至於空虛。

校規話不得賭博吖,我哋呢度打牌啫,都無涉及任何利益嘅交換,連一毫子牌租都無收,完全乾手淨腳,賭條鐵咩?至於尊重,我都好平心靜氣吖,無半點激動,無半句粗言穢語,不過係我熟校規過老師你,唔通咁都係唔尊重咩?

明明走私賊同班中國妓女一樣,都係用旅客身份來港,然後做嘢,得啲妓女次次中招上鏡,電視新聞報紙頭版都有得上時,走私嘅人竟然無事,我覺得好唔抵囉~

淫視也好、淫思也好,再怎麼說都是別人單方面的舉措,管他的。村民覺得過份,看不過眼,便自會發自內心鄙視那人。一切都很自由。當然,自由不是擋箭牌。所以,你有權批評我的同時,我也有權批評你,十分公道。而批評過後,誰得益、誰蝕底,一目瞭然。

尼日利亞騙局以白癡而聞名於世,幾乎是無成本地發出大量電郵釣魚,欺騙最白癡的人上當受騙;而這次公投,亦是幾乎毫無成本地騙取或獲得市民的授權,上當的人多是所謂的民主盲毛。為何砂糖這個月來,一直都說「學聯不代表我」?我承認我卑鄙無恥賤格彈弓手,我不信任這些組織不想被它出賣,不想因為授權了它代表我去談判,得出來的結果未如理想但無得反口。

「君子動口不動手。」村民的想法素來如此,所以他們甘願坐低,當小受、任人扑。他們的初衷是不去動手自瀆,只願凝結在一個膠著的狀態,不願把該出的出,只求圍爐取暖,比拼長度與硬度,還有持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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