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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宇宙裡,人和物質的山,水,遠村,雲樹,又如何比得起?然而人的思想可以超越到太空裡去,它們卻永遠只在地面上。《山中雜感》--冰心 FB PAGE: 陽光燦爛的 Sunshine

所以唔知你見唔見,香港歌星搞嘅演唱會分分鐘搭個景仲用心過其他來港表演嘅明星,唔係因為韓星唔用心,而係搞嗰班人都知你唔理咁多㗎啦,但求睇到韓星,摸到佢手仔,講互動多過講聽歌嘅一場見面會,唱歌跳舞係其次。因此我唔經唔覺會用兩個心態去睇香港嘅演唱會同一啲韓星嘅show,前者會視為係香港歌手送畀Fans嘅禮物,後者就如前所講,係見面會。

相傳彼岸花係有段故的,有一對妖精,一個叫蔓茱,一個叫沙華;一個係花妖,一個係花仙,佢哋負責彼岸嘅開花,因為呢種花開花不見葉,開葉不見花,所以呢對妖精從來都不會相見。

由被人笑波大無腦,到post自拍時畀人講好大波,好好J,有人寫文話夢見同我水乳交融精子進入我身體,甚至有人pm問3000ok時,我就諗,自己係咪可以大大方方咁得閒露吓胸,而又接受畀一啲奇怪嘅說話騷擾。

由蔡思達飾演嘅煩膠角色,一直叫王浩信原諒返你老豆啦,你老豆當年原來有苦衷㗎!好啦,係咩苦衷呢?原來,當年個二奶話明死都唔會湊個盲仔做後母㗎喇,如果唔係佢就連埋肚入面嗰對龍鳳胎一屍三命迫呀羅樂林揀,最後羅樂林喺「無得揀」嘅情況下,揀咗二奶,唔要大仔。

早前外國有素食媽媽覺得自己個BB食人奶都係違反食素,決定私自幫bb由人奶轉食植物奶最後BB因爲唔夠營養而死,死既時候連1磅都冇,法官仲話構成虐兒,分分鐘坐監。呢頭講完無耐,香港就有人話「狗狗食素,主人有得揀」,我不禁問上帝,人類點解會自以為自己可以改變神嘅決定。

緣份嘅嘢真係好奇妙,Can話,自己從來冇諗過自己有機會出書,而合著嘅對象,仲要係一位「文間高手」:塔巴。「當年我成日追塔巴啲文㗎!佢以前喺討論區搵人畫圖嗰時我都有份留言㗎,不過個留言都post咗喺三十幾頁……」Can笑笑口講起當年錯失一次同塔巴嘅合作,殊不知後來自己由2016年開始咗《畫舊時》之後,塔巴竟然主動邀畫,亦都因為咁,而正式開始咗《陌事錄》嘅合作。

我都知冇得對大台啲演員咁高要求,同時下好多年輕香港人一樣,平日又唔係做開運動,要兩個人搬一包四十幾KG嘅料真係好難,不過好想話俾大家知,香港有一班人,有一代人,佢哋可能思想同大家不同,但為咗呢個香港,做過好多好多嘢,日曬雨淋,夏天地盤成四十度,就係要起好層樓,曾經有一代人,為咗生計可以去到幾盡。

其實去到邊個國家的大部份酒吧,都想係搵吃架喇,「天下男人一樣咸」係咪?落得呢啲地方,識到咩人,咪自然有咩結局囉,不過咁,原來韓國呢個地方,可能比我哋想像中更為開放。首先,喺韓國人口中「酒的店」有好多的,一啲係睇韓劇成日見到女主角坐喺啲食店入面飲酒,呢種其實係韓國都好常見,好多時都收到好夜甚至通宵營業既。

「我有睇呀!我認得呀!」係我得到的大量訊息,小朋友唔洗教都記得首歌大概點唱,點問佢哋都話少少都唔鐘意飲酒,雖然我相信冇咩小學生會鐘意飲又苦又唔好味嘅啤酒,不過就咁睇,呢個廣告對於佢哋其中一群target嚟講 ,其實都算成功喎。

香港人就好似係港女咁,行出黎身光頸靚,睇落惡惡地,但係佢本身未必會蝦蝦霸霸,而當佢企係一個喊緊嘅女人旁邊,啲人就會直覺覺得係條港女蝦佢,但其實可能個港女乜都冇做過。而依家,我地香港人就係遇到一啲識扮喊嘅綠茶婊,明明冇搞佢,佢都會自動波綠茶婊上身成個瓊瑤女主角咁講出自己身世,話自己好慘,話一路俾香港人歧視,之後啲社福團體又走出嚟同香港人講要和諧乜乜乜,喂其實,你見唔見到大大個綠茶婊扮緊野姐?

故事由一個叫小安的男生開始,一直暗戀蕾蕾的他,在等一個機會和她表白,只是蕾蕾一直都有一個不上進的男朋友,年近30的蕾蕾想要分手,就在情人節那一天,各人遇上了另一位女主角小心,而產生了變化。

你話,佢係一個香港努力捱世界打返個江山返嚟嘅勵志故事,一定得,但問題,呢個絕對唔會係我香港人嘅味道。你話佢係香港人嘅味道,但Sorry,從餐牌到鋪名呀,佢都冇一樣嘢係同香港有關,大佬,「新疆香草烤雞翼、「四川麻辣烤雞翼」「湖南土匪烤雞翼」,淨係食雞翼咋,都同香港人完全無關喇,人地個名叫《譚仔雲南米線》呀!

從小見大,我們香港人說什麼爭取公平爭取公義,但到利益在前,很多人都會忘記了公義,最重要的是可以保住自己,也不曾有大眾受惠的想法,所謂的喜歡一個偶像,也不過是一個晚上,我們香港人很冷靜的思考,但也早就失去人應該有的一份熱誠。

以後,請叫我寫手。

在我出來社會工作的日子中,發現很多人會認為寫手是一個很簡單的工作,坐在電腦台前敲敲鍵盤,就能夠把文字寫出來,加上近年出現「Blogger」這個名詞,對於文字的要求改變了,對於寫字,早就要求不高。

可能大家冇留意,其實的士早於1920年就出現喺香港,但技術服務就仍然停留咗喺冇電腦用嘅八十年代就冇再進步過,有咩只能打電話,雖話的士唔同車行有唔同做法,但唯獨一樣嘅係即使你依家有call的士嘅apps出現,佢嘅功能大多都只係停留係搵車方面,即係咩?做呢行嘅人根本冇時間理會每一個上佢哋車嘅乘客,佢哋只會諗點樣可以快啲接到下一張單,就算有失物佢哋唔貪,下手乘客拎咗,佢哋都唔需要負任何責任。

在香港講一案社會議案就好比食海鮮,不時不食,不時不講,過多三五七日,香港人善忘,又或者有一間新的又平又抵食的鋪頭開張,忙碌又忘記了上星期的事情。好比物議案,救貓救狗的人很多,照顧流浪動物的人很多,但往往在香港來說仍然是很小的一群,即使有多激動,也比不上同樣未有通過法案的台灣,他們會願意圍在法庭外,用自己的方法去公審一個明知的罪犯,然而,這種「激進的事情」不會在香港發生,香港人太忙,願意走在路上坐坐看看,已經叫抗爭了,再激動些的事情,他們會覺得太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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