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Juno《羅生門》洗版時,如果你只聽過《羅生門》而沒有聽過Juno其餘兩首歌、或者是他其他的歌,我只能說你是失卻了香港樂壇的一塊瑰寶,亦不會明白那個從大男孩青澀到現在不甘於成熟,留戀過去糾結情懷的男生(是歌曲中的男生啊,不是Juno)。
當身邊的同學在炒股時,我在補習;出身後,當身邊的同事在炒股時,我在秘撈。當全民皆股時,而我不知道什麼是股市。無辦法,一個連12+12都會變成36的人身上,你是無法嗅出些許懂得股票的味道。別人看著五線譜像火星文,我卻覺得財經新聞中的那些永遠是四個字的公司名和旁邊的數字是火星文。我永遠不知道證券交易所、銀行、基金公司究竟是何方神聖,當中的內部運作與謎之音一樣神秘莫測。像今次的Lum市,我也完全不明白什麼「一天蒸發了多少多少億」…乜錢可以囉黎蒸的嗎?
近日基督教果真是作鹽又作光,繼同志平權後,又因張潤衡事件掀起插爆耶能的又一波欄;在社交媒體中,不難發覺基督教的形象已是更進一步地江河日下,與社會越拉越遠。作為信徒,真的是既失望又擔心:這樣的教會,到底真是領人歸主,還是在領人離真道越走越遠?到底耶能是如果煉成?而雖然別的城市如美國均有耶能,但不知怎的在香港耶能的現象卻特別明顯和清晰,與社會的衝突亦越發嚴重。筆者認為,耶能都有本土化跡象,原因在於香港獨特的文化背景。
我情願大家花時間關心八仙傷者的情況,好過食花生「睇下呢個囉左十幾年光環的生命鬥士點扑街」。今日看新聞,看見的是500多人受傷,200多人垂危。天啊!真的在開玩笑嗎?我多少年沒有聽過這麼多人重傷垂危的單一人為慘案。即使2014年的高雄氣爆(28死286傷),也沒有這次的死傷嚴重(試想想香港的菲律賓人質事件或者南丫海難,死傷人數也不及今次)。對於任何一個城市,這都是一個深髓而強烈的打擊與傷痕。
姑勿論買票事件孰真孰假,梁國雄今次真是一舖清袋。社民連在雨傘革命一役已徹徹底底地暴露了其「名為激進、實為膠膠豬」的身份,已被本土派唾棄;今次,就連作為議員的mentality和integrity都輸掉:偷換概念實為說謊,是為一;利用傳媒、大眾,玩弄市民,此為二;失落了正直的人格品質,此為三。
話說當年筆者仍是大學畢業初出矛蘆的小蕃薯時,獲一間中學以TA(Teaching_Assistant)聘請,當時學校是以某一學科出Ad,而第一輪group_interview更是要測試大家就該學科的認識;但及至第二輪individual_interview,面試的內容卻是關於B的議題。到最後簽約,校長拿著合約的post,已變成有關B議題的post。作為大學畢業初出矛蘆的小蕃薯的筆者,只敢手都震埋、笑笑口問校長:依,點解個Title唔同左既?
被人「蜚語」的人,總有一些你「無法抗拒」的原因要講佢:「佢份人好怪架」、「佢成日起教會溝女架」、「佢做野勁hea架」,諸而此類。但是,聖經講到的「 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互相寬容,用和平彼此聯絡,竭力保守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唯有用愛心說誠實話,凡事長進,連於元首基督。(以弗所書 4:2-15)」又是什麼?
香港成為殖民地只有百多年的歷史,那為何香港人居然「倒戈相向」,如今成為中國的計時炸彈?究其原因,總是因為英國這位「養娘」,雖然一開始是以殖民主義進駐其中,但她卻真心培育香港,教曉了我們何謂文化、何謂人之所以為人的尊嚴:不錯,在殖民時代我們一樣沒有民主,但我們有的是能夠成為一班有文化的人,建立一個能嘗試爭取公義、防貪的機制(如ICAC)的社會、建立生之為人的尊嚴。
由香蕉奶事件中,筆者察覺到一個現象:現在似乎一講到社運藝術(主要的社運藝術模式似乎主要是視藝和音樂),一般都會認為是「左膠mode」而避之則吉,甚至我自己都是。一段時間以來,我的看法是:大佬而家打緊杖,你仲得閒起側邊唱歌做乜_?拎起個盾就衝啦唔該。但是,由香蕉奶事件中,卻令我產生了關於社運的抗爭模式與藝術的新想法。
筆者在上年三月已撰文講到,「遊行之後,究竟我們可以如何捍衛這片我們所珍惜的地土及其自由?」(戴過藍絲帶、感覺型棍完了,也就完了),當時的藍絲,仍然是象徵著正義的一方,當真是仿如隔世。各位,民主從來不是post下facebook黃絲、上下街叫兩野就能得到。你估世界上有幾多個「不流血政變」?古往今來,比較有印象的只有宋代的杯酒釋兵權而已。其他,無不是用身體、用犠牲、用血去維護那珍貴的自由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