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這個名字的江湖地位多少是約定俗成,多過話「偽唔偽造的問題」。除非成個按牧過程都是老吹,否則我看不到如何「偽造」一個「牧師資格」。通常神學院畢業後都只是「傳道」,無番三五七年歷煉都咪使旨意做牧師。「牧師」在基督教裡,代表的是江湖地位、代表資歷、代表有地位的人加持、也代表堂會弟兄姊妹的認可。
不論你多麼不認同其行徑也好,我們也不能否認影片中男生是有多愛這個娃娃;我也欣賞受訪者能不理旁人眼光、我行我素的灑脫。但我覺得這樣的社會很悲哀—在社會中有誰能成為一個真實的陪伴者?香港那麼大,男生竟然找不到一個比性愛娃娃更好的陪伴者?我們的社會是要多冷酷才會這樣?
相比起愛情的新鮮亮麗、婚姻更多的是現實、妥協、斡旋、包容、理智的決定與盤算。對於婚姻所產生的一切「憧憬」,其實是社會、媒體賦予我們的包裝。所以人為何喜歡追捧明星,是因為「明星」就是「完美伴侶的化身」—在鏡頭前,他們是多麼漂亮完美。我們都不用面對明星的臭脾氣、落妝後的蒼白臉龐,但這一切都只是人工堆砌的幻想。
已經第三個月了——曾為照顧者、又同時投身安老服務的我,一方面也明白為何不能開中心,但同時間也明白照顧者每天和被照顧者鬥智鬥力、身心俱疲。不身處其中,真的很難明白那些服務是何等微小、但又何其重要。早前張超雄提出建立「喘息支援津貼」,用意當然好;但坦白說,一次性的「派錢」措施,等於撇下一句「拿,錢我就俾左,你要點處理唔關我事,我唔會諗」的放任姿態。
疫情漸趨嚴重,我們生活開始面臨一個個真實的道德衝擊:一開始全民擔罩、又聽聞封城會無野食(其實根本無D咁既事),好唔好一齊搶米搶口罩,變成「人無你有」呢?自己家居檢疫,但真係好想落樓下食日本野,好唔好呢?結婚想親朋滿座但已開始「四人令」,仲好唔好擺百人結婚酒?我們背後到底隱藏何種價值觀,驅使我們作出一個又一個道德抉擇?這些原本束之於高閣的倫理學問題,現時卻真真實實的在我們眼前發生,這與我們是利己(Egoism)、抑或利他主義(altruism)密切相關。
安老院嘛,服務使用者自然是長者—長者,本身就是活在過去、愛在過去的一群人。人越老、世界越窄,他們的時空大多已停留在以往的、某個屬於他人生最豐盛的時刻。對於現時發生的一切雖然很近、但同樣很遠—對他們而言,能接收疫情資訊的渠道就只有「電視」、與早上時份一個小小的廣播。
這些年的慘事實在太多。由上年年終開始,有不少人有PTSD(創傷後壓力症:post 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再加上最近疫情事故,口罩都要搶一餐,情緒容易起伏、緊繃甚至崩潰。
政府不聽民意,不僅從肺炎應對中感受得到,而是政府根本一貫作風。我真的想問,你所謂「管治」香港,有真的聆聽過人民的想法嗎?而,即使你真係要拎暉明邨做隔離,事前你有無諮詢過下周邊人民的意願?還是「大石擲死蟹」地「Inform」你?同一個結果,但過程你有問過居民感受,雖然最終都可能是遭反對,但大家條氣都會順好多。我諗佢連問下區議員都無做,結果遭到強烈反撲,你又話人地「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