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李旺陽」、「我們都是查理」、「我們都是林榮基」,類似的口號我們都已聽得麻木。香港民主運動過去三十多年來,不斷爭取公平公義的民主制度,中間經歷重重波折。中共與港共政府不但未有退讓半步,反從各處侵蝕香港固有的廉潔法治體制、本土文化及經濟,甚至個體的人身自由與權利。每當抗爭的烽火升起,我們對他者的犧牲和英勇付出感同身受,因而代入不同角色,宣告「我們」是誰以抒發同理心。
人口及移民政策應被社會作為一個長遠政策看待,因為其影響深遠。就以社會最近討論的退休保障為例,雖然不同方案的計算稍有出入,但他們基本上都採用政府最新的人口估算,按三十年的人口趨勢作出財務計算。香港政府自主權移交以來只能被動地就香港人口及趨勢作出預測;如要能真正解決社會的人口結構問題,一個整體全面而具前瞻性的人口及移民政策是不能缺少的。
雖然年輕一輩收看亞視節目的時間或許只能以慘不忍睹的秒數來計算,但我們總不能如此草率地就抹殺掉亞視以往的風光歲月。從七十年代末期的天蠶變,到九十年代初期的今日睇真D,再到二千年前後的百萬富翁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等;都是亞視的履歷表上值得炫耀的節目。前身為麗的呼聲的亞視成立早於TVB,是全球華人地區的第一間電視台。早年製作的節目主要觀眾均為本地居民。所以,當時無論是新聞或娛樂節目皆可謂與觀眾「同聲同氣」;及後TVB 加入競爭亦令香港電視廣播業蓬勃發展起來。
區議會選舉後不到一年就會進行立法會選舉,無論泛民保皇陣營均視區選為立法會地方選舉的前哨戰,希望藉此了解勝敗選關鍵以便調整策略,並依據區選後各政黨的勢力版圖重整軍容。因此,大家在檢討區選得失的同時,更會對未來的政治形勢作研判分析,好令政界及學術界能攜手開闢香港政治認知,並探索本土路向。
球員從通道進場、舉行默哀儀式、奏起國歌、合照留影、握手、入球慶祝、交換球衣等足球傳統在綠茵場上是平常不過的。但是當大家以為足球是純粹的運動以上述形式表達的同時,可能就是大家忽略足球與政治關係的時候。今年兩場香港與中國足球隊的大戰就為足球是否被政治化一事提供了輿論及討論空間。當有老有少的本地球迷在紅海之下呈現不一樣的政治認同時,我們可以透過梳理香港足球與中國足球的發展歷史,明白當中的矛盾及利害關係。然而,香港人及香港球迷對「自己人」勝利的期盼及對球隊的支持卻彷彿越來越濃烈。
因香港法例所限,小巴數目近38年來一直維持於4350輛。同期,香港的人口增幅卻達275萬人。顯然,小巴數目根本未能滿足日益上升的運載量需求;加上香港路面負荷沉重,難以增加班次,因此增加小巴座位是目前最可行、最直接有效增加運載量的方法。
民主回歸派之所以被人唾棄,並不只是在以上立場上的認同,更重要的是他們懷有對大中華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共在未得到香港人授權之下私自從英國手上奪取了香港,並以淒美動人的故事作包裝,配以糖衣般的毒藥。大家還記得2010年民主黨與中共在密室談判後給香港人的毒藥嗎?如今,政改被否決後,泛民主動提出建立的平台不就印證了他們出賣香港人的心不變嗎?
漢字之正體及簡體之分,始於中共竊國之後。自此香港成為少數使用正體字的地方,不論形音,皆沿襲自中古並演變而來;就算筆劃再繁多,我們也不棄之敝屣,因為這是我們自出生以來便習得的一種文字,也是香港的一部份。正體字在香港的普及性與其歷史發展有很大的關聯,沒有經歷大規模的簡體字推廣,保留了原有的規格,這同時體現了香港的獨特性。直至九七主權移交,正體和簡體字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互相夾雜使用的情況更是屢見不鮮,但這並不代表可以取代正體字的地位。
謂「有強姦,無焗賭」,問題就出在「焗賭」之上。根據現行強積金制度,僱主可從市場上選擇參與一個或多個強積金計劃,並為僱員提供這些計劃。換言之,僱主「揀乾揀淨」先俾僱員揀,所謂的選擇只不過是一個有篩選的選擇。而且大部分僱主為節省行政成本,更只會只指定一個強積金受託人予僱員「挑選」,「焗賭」都唔止,仲要「焗」我去間「食水深」的賭場輸錢,教一眾「打工仔」如何不怨聲載道?
這次政改雖然原地踏步,但這絕不會是我等港人爭取民主的終結。選舉方法爭議延綿數年,所引發的雨傘革命雖然失敗告終,但始終帶來兩項積極意義:一)完全暴露獨裁政權的暴戾本質,讓港人清楚明白民主並不能靠極權施予,而應用自己雙手爭取;二)令部份港人覺醒三十年來爭取民主的方法此路不通,應該改變抗爭的模式,揚棄離地的組織,亦令堅決捍衛我城我土的本土思潮迅速壯大。
我認為香港的強積金制度可參考新加坡的做法,將強積金戶口與基金劃分,成為一個獨立性投資戶口。首先與基金管理費脫鈎,減少每年的蠶食。其次是除現有的單位基金外,可引入其他市場上的金融產品於強積金戶口的可投資範圍內,例如股票、債券、黃金石油等商品,讓每位強積金參與者可按自己的投資取向,以最低成本投資於適合自己可承受風險程度的產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