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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頭

每個年代,都有屬於這個年代的流行髮型。五、六十年代的飛機頭或蛋撻頭,七十年代的椰殼頭,八十年代的鴨尾頭,張國榮的魔力令髮膠賣至斷市。到了九十年代是最爆炸的年代,因為那時候的中間分界,被人說是心理變態,由郭富城帶起的風潮,那年代的男生(包括我)都一定曾經中間分界過

或者他眼中給「娛樂也是一種社會責任」,但就從他的最新節目是否符合到這些要求。從他入主要有兩大重頭節目是《開心大綜藝》、《聲夢傳奇》。前者居然是回到八十年代的《歡樂今宵》,還要比從前的橋段更難入目,當中「扮野」一環更是「尷尬癌」發作

應該掩眼還是遮展品?

M+博物館的個別館藏,因涉裸露、情色、宗教和粗鄙,成為眾矢之的,先不計較天價收購館藏是否物有所仁值,但看來購買館藏審批程序卻不似預期,部分藏品是否可稱得上「藝術」,見仁見智,頗值得斟酌,如果具收藏價值,個別展品或勉強可摱車邊稱為「藝術品」,不懂得欣賞的根本就是垃圾。

大雄長大了

撇下女兒,我牽着不如的手走進戲院,兩個大人看大雄。大雄的世界永遠都有變數,時空可以逆轉,可以看過世的嫲嫲,可以看未來的妻子,這對於世上大部分孩子來說都不公平,誰說世界一定要公平。這集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大雄終於娶到靜怡,而是孫兒和嫲嫲的交

之前家父離世,同一個親友交代我已經處理好身後事,佢竟然未得同意下將我電話俾其他我都唔知係邊個嘅親友而被煩去問哩樣嗰樣,拋低一個訊息叫佢唔好無問過我就將我電話俾人然後唔再聽佢電話,佢就搵佢個仔幫佢俾訊息我其中一句叫我體諒佢老人家已經老,係事件上我先係需要安慰或幫忙嗰個呀,老就大晒可以咁無教養唔識尊重人呀?

劉的一番言論可謂非常之on9,她對新一屆選舉制度的觀點完全是錯判,如果她真的明白,就不會用「屈辱」來Spin這個新制度的問題。新制度有什麼問題,絕對可以大可討論,甚至是非常之多觀點可以指出,如直選的限制、篩選的問題,選委會的權力等等,都可以提出,但絕對不是用「屈辱」這個層次來討論。

阿布泰與白票

過去兩年,香港人經歷過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再不重覆。國安法出台,政府認為可以穩了人心,對香港未來發展有積極作用,而「完善選舉制度」更認為是有效施政。從政府角度看,相信是成功的。但是重民心所向,卻未必成功。

國家強調一點是九七以來,港人「人心未回歸」,這是國家最擔心和最不想看到

30歲未結婚又有乜好驚?

老老實實,我從來都無擔心過自己會嫁唔出

追女仔,最緊要快?

真人相處始終係最重要,約人出街其實都係一門學問,有啲人會拋個時間出嚟問你:「星期五得唔得閒食飯?」

每個人都是親疏有別的

我只是比較接受,我有人性,我就是對我認識的人會比較有感情,對我不認識,公開說過我不是朋友,甚至對我有敵意的人沒有太多的感情而已。我的感情不多,也很珍貴,不會隨便可以濫情地使用而已。我坦白,我承認。我可以說一句:我對我的朋友好一點,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432方案是為了保本防非愛國人士參加立會,怕會左右香港政府運作,那麼想要一個更穩定的政治制度,倒不如由1500人來組成新一屆立會,而且「所謂更有認受性」

你說種族歧視的前題,是不是要先說一下中國跟香港是不是同一個種族?在國安法沒有生效之前,我想大家每年去六四晚會,都會好感受香港人跟中國,根本就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又怎麼會產生種族歧視的問題?

明明路燈:石門

若要選一個最接近日本感覺的港鐵站,我會選石門站。石門站是屯馬線的一個車站,人流不多,民居大概只有碩門邨,不知道為何屋邨用碩,而車站用石。其實石門在50年前只是沙田海的一部分。石門最吸引我的,是那車站前地的寬闊無車路,而那些只有數米高的矮路燈,配合列車到站時的畫面,往往形成一扇平淡而獨特的風景。

如果可以找自己

我年紀很小的時候,已聽過一句說話,叫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人上了時代雜誌,就有千千萬萬的凍死骨,犧牲者(或品吧?一個人死,就是人命;一百個人死,就是數字,這是你我都知道的),方可以把那些名人的成功之路鋪出來。

達叔走了,智叔也走了,有一種這一代離我們而去的感覺。但不想香港也離我們而去,所以正如電影《十年-本地蛋》的對白說「唔好慣」。

在辦公室做一隻恐龍

同樣是保持沉默,是如一隻小兔般戰戰兢兢,還是像恐龍般散發著強大的內心力量?甚至強大到,可以在照顧了自己之後,再猜想同事可能的需要?或者同事想再次確認,彼此之間文件交接的程序?或者同事想有威望,得到其他同事的尊重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