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康永所說對愛情的比喻,愛情便是我將我的心交給你。
人每晚睡眠時都會做3-6個夢,而整體而言,人在夢境裡經歷負面情緒的機率比正面情緒的高,可見做惡夢其實是常見而無可避免的事,但我們能夠擺脫惡夢嗎?
公司指引係打咗電話,系統就會自動開始倒數計時,夠鐘唔見人我哋就係可以離開,我哋撳掣離開前系統會問有冇地方可以安全放低食物,例如放低響你屋企門口,掛響門柄等等,如果有就將外賣放低安全地方離開啦,但係你個地址又唔比我上樓,我要響條街等你,咁我邊有安全地方放低呢?
黃德斌、MIRROR 成員呂爵安(Edan)和盧瀚霆(Anson Lo)這個「雄」風澟澟的組合,突然人氣急升,登上搜尋榜第一位
有次和她一起吃飯,話頭正到興起時,她卻忽然斂下笑意,手裡一陣忙亂,一把抓起口罩戴上,留下錯愕的我問一句:「怎麼了?」這才知道是因為她喜歡的男生路過了。
在香港屋宇法例,犯法的意思就是僭建,而僭建的意思亦不複雜,每一個住宅單位,在屋宇署都有圖則存檔,總之如果這個單位經過任何改動之後,佈局與原本圖則不同,就是僭建。
「你可唔可幫下手呀?搬屋啲野究竟你會唔會搞?」最近男友做嘢好忙,安排搬屋嘅工作都落到我身上,然後我開始燥底。
「吓⋯⋯我會呀。無話唔會呀。」
正面適度的追星行動,是能夠讓這位明星成為自己的生活動力、去成為一個更努力、更有正能量,在殘酷不已的世界上存活下去的人。每天起床,你多了一個起床的原因,你會為追星而興奮開心,而不是只是生活生存瘋狂追趕。
Mirror成功入屋,引起不少迴響,近日甚至facebook出現了「我老婆嫁左比Mirror導致婚姻破裂關注組」這個曲線粉絲團便是一例。
當時薛定諤提出這個思想實驗去證明量子糾纏是不存在,好像一部手機不可能同時又是samsung又是iphone。
有一日我喺IG Story問讀者:一句最令你印象深刻嘅說話。
我期望會有人分享甜蜜精彩嘅情節,點知收集返嚟嘅答案都係清一色嘅分手對話,部份更加賤到我搖晒頭:
「你快啲落咗佢,唔好阻住我同佢」
在小六時情緒問題爆發,在中一時應付不來,老師帶了我去醫院。醫生診斷我為思覺失調,那時我對思覺失調沒太多認知,以為是精神分裂,會攻擊人和有妄想。那時我是很不開心的。當時我照常上學
藝術有分很多種,文學、繪畫、雕塑、音樂、攝影,甚至是行為,等等等等。我自認只是芸芸眾生裡的其中一個「小分母」
大過咗之後,就算TVB劇情幾爛都好,唔開心嘅時候打開電視嚟睇,見到熟悉嘅劇情同橋段,真係好似番番細個咁,心情即刻好番。
「我想見多你一次呀……你係咪話想睇我著上次條裙呀。」做咁多野,為嘅就只想聽句「咁好啦,我地去啦。」「好啦,唔分喇。」
如果要談論時裝片,我們必會想到2006《穿Prada的惡魔 The Devil Wears Prada》。如果我將它形容成努力奮鬥和選擇的追夢故事,那《Cruella》絕對不是那種正面的故事,它直接告訴你這一切就是為了『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