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自己是個不付錢卻又想看足球直播比賽的球迷,目的都只希望在利物浦完美的這個賽季中,盡量看完每一場比賽,無論開賽時間是凌晨三點四十五分,或者是黎明前的兩小時。原來無論是任何時間,都總會有不願睡的人在網絡世界中提供資源,而直播足球的人,卻愈來愈多是不諳足球的女人,在直播畫面中留有一小格,讓她的亮麗面孔在軟件及燈光美化後,展現在萬千球迷前,而她的任務不是講波,只是談笑風生
有很多人想捐錢給一些人,是想「改變一下」世界。就像他們看到那些明星去的「非洲探訪」之旅,看到小朋友很可憐,所以就月捐一點。然後,那些大型的志願機構組織利用他們的獨特身份,去搞一些小朋友的時候,那些捐錢人就會不了了之,甚至不去問,他們的錢究竟去了那兒,因為那些資源,有幾個小孩被那些變態禽獸強暴蹂躪。
議員他們有份投票,就像自己嫁錯了人,愛錯了賤男渣男,人都不會承認那個人有多賤有多渣。因為,這樣子代表他們「信錯了人」,是不精明的表現,影響他們的形像和評價。所以他們有什麼事情發生,都有人會出來用警察那句荒唐的話「不完美,但可以接受」來開脫。
西環變就變左招架啦,先出劉細良膠化抗爭,再出劉山青講勇武死仆街,而家多個投共文棍譚蕙芸幫警察洗白,喂,咁撚好野,多重戰線,你黃絲做咩呀?泛民KOL 金水潘小濤之流日日捉鬼多謝黑警,再唔係就屈班區議員叫佢地唔好宣誓玩野,死都要將「白痴」、「玩野」等等之前青年新政本土派犯既錯誤影待落呢班素人度。
曾經有一位在商台工作,現在支持很多社運人士的前輩說過,商業電台最厲害的,除了做節目以外,是建立社群,更重要的是把建立社群變成「賺錢」的工具。如何保障基本聽眾群?駕駛人士有「馬路的事」,你在的士失物你第一時間會想起誰?朋友都說是商業電台。我唸書的時候,一班40人,有分「聽電台」或「不聽電台」的。而我的「聽電台」經驗,都是因為我的同學對「豁達」這個概念很有興趣。他們會很在乎為什麼「豁達」變成早上節目,他們聽不到。而我們到今時今日,還很記得這個歌手的這一首歌,原因是,我們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覺得「第一代」文青雜散地,是從「豁達」而來。
這兩個星期,最令我覺得不明所以的是,有些人把遊行變成了嘉年華,然後有很多人,對,因為他們人夠多,而且很瘋狂地不斷去批鬥別人,把一些反對他們的聲音都洗去,於是他們的行動,就是「有力的和理非行動」,是「極權最恐怕的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