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初一時,我探訪安靜的老銅,那時是多麼美好,多麼安靜。但今天我與她分手,因為她的模樣不再是年初一見到那般。我愛的年初一的銅鑼灣,她已經變得污糟、吵嘈、有攻擊性。當中有很多拖著行理箱的人到處走,行理拖拉時發出刺耳的聲音,令我的神經變得更加緊張,面上的不耐煩表情愈來愈表現出來。如果繼續和這個銅鑼灣相處下去,我的心理定會出現問題。不時聽到許多人用方言大吵大鬧,這樣的方言並不是我們從小到大使用的,我根本聽不到在吵什麼,似在叫給兩個山頭後的人聽吧!
小攝在前拍攝安靜的老銅,以為其他平時很吵的地方都會在新年時間變得安靜,何是與我想像中差得很遠,在年初二時,我去了廣東道看看,發現廣東道已經被佔領,和非新年時期差不多,走進廣東道的15分鐘內,被人撞了十數次。這時我自天上望,天上需要乾淨了,多了許多空間,但是地下的空間卻很少,都是喘不氣過來。我拍多了數張相便想離去,和平時一樣,覺得尖沙咀都是不應該久留的地方。
年宵結束時,我到了附近7﹣11買了一枝藍妹,坐到公園門口,就回想在早幾個小時前還是熱鬧的年宵,但一到日出後,清潔工人進場後,有些市民還會在這些店鋪中拾獲一些免費的貨品,曾經令我們高興的宣傳品及產品都成為廢墟的一分子。在經歷令人「高興」的事情後,令別人得到快樂的收獲,自已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社會上常有聲音說自由行或內地人就如蝗蟲一樣,搶奪了香港的一切,就如大路傍的店鋪逐一變成藥房、金鋪、錶行和化妝品鋪頭等,總之是一切香港人不常到的鋪頭。我們可曾想過,這其實可以是自作自受?地鋪和商店的關係就是租客和業主,除非是自置物業。關鍵是在於我們不爭氣、不團結,業主沒有留意所租給的租客的顧客是否本地人,大眾沒有時刻警醒這群業主,要本土優先,不要因利而拋棄原有的租客而租給顧客對象主要是內地人的商人。結果,地鋪慢慢溫水煮蛙,改頭換面,造就今天的情況,羅馬亦非一天建成的。
1990年11月,《生活》雜誌以「改變愛滋病的那張臉」為題刊登了一張照片——一個名叫David Kirby的愛滋病少年病倒在床,眼神彷彿被這個世界以外的東西帶走;家人圍在病床邊,一臉哀傷。這張相片拍攝不久後,相中主角就去世了。當時世界已有數以百萬計的人感染愛滋病,不少人對這種當時仍算新的疾病一無所知。相片向世人的內心投下了重磅炸彈——愛滋病原來是如此可怕,除了病患陷入痛苦深淵,家人亦會承受巨大煎熬。
嘉咸街百年市集中一檔菜檔檔主曾表示這區的重建令居民遷移這一區,生意大跌就不用說,街坊與街坊的笑談也少了。以往到了七八點仍然是燈光鼎盛、車水馬龍,今天已是人去樓空。嘉咸街百年市集中一檔菜檔檔主曾表示這區的重建令居民遷移這一區,生意大跌就不用說,街坊與街坊的笑談也少了。以往到了七八點仍然是燈光鼎盛、車水馬龍,今天已是人去樓空。
Bula!婓濟(Fiji)位於南太平洋,毗鄰「我想住嘅地方」瓦努阿圖,由香港到當地需10小時機程。由兩個主島及無數小島組成,人口散居首都蘇瓦(Suva)、旅遊重鎮楠迪(Nadi)、盛產甘蔗的Lautoka等,經濟主力為天然資源及旅遊業。